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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池袋西口公園》in 夜

站在床邊、爬上床、坐在床上,用n種姿勢再刨後半 IWGP 《池袋西口公園》 ...... 前, 僕新買、第二把的 USB 風扇那藍和紅兩盞小燈變化不明,以為摩打過熱,關了下來。

剛看完 IWGP 第一期……爬下吊高的床,趴在電腦前,按了無數鍵也再啟不成,連電源燈也一閃不閃的……(驚!)
「糟糕,難道休眠等於關機!」
(個屁~)
終於,某的細機首次從「休眠」狀態中蘇醒過來……
看着 dos 樣的減號 ------ 漸漸變為不知甚麼號 >>>>>,覺得細機像從假寐中,蜷着身子轉個身,然後老大不願意地醒過來~
然後,又被他的主人的的噠噠地肆虐起來……
「誰叫她是個無可救弱的 otaku 呢?」

看着 USB 電風扇譎詭地閃動……原本紅、藍兩燈會在中央轉出既神秘又炫麗的藍一圈紅兩圈……現在,偶爾變成了奇怪的圖樣,就像小時候畫的那些,在圓形膠盤上,有無數小洞,鉛筆穿過其中一個小洞,再在另一個大膠圈內轉,齒輪互相契合,轉完,拿掉盤子們,學校派的單行本、格子簿的黃紙上,除卻縱橫交錯、或者永不接頭的單行、雙行綠線上頭,出現了斑爛的圖案……像是預科化學課時,電子 (electron) 組群圍繞原子核 (nuclear) 的軌道 (orbit) 一般……多姿多彩、互相繞過、又像通匯的圖案。

在這個燈光的陪伴下,打消早睡的念頭,下來寫幾個字,雜亂無章毫無營養的文章。

「看完整期 IWGP 的晚上,不得不承認,人是有點怪怪的。」(微笑)

石田衣良的書,像是一下子將我帶回去大學某一段時間一樣……
那段覺得自己跟全世界都合不來(雖然到現在,這個念頭也未被成功取締)的時間,然後翻了點社會學的課外書(?),看到了「繭居形人」,像是身份認同一般,發現了世界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,原來自己不是孤獨的一樣。(笑)
雖然,我是不合格的繭居形,不過,應該值得慶幸吧?

或者今晚太過專注於故事本身,雖然看到了無數經典語句,我都沒時間記下來(失笑)~
只記得石田大(看,連稱呼也不同了)提起了無數次「資本主意的偉大」(就說嗅到那種氣味嘍!),還有,「大人也應該參考一下」……總之,故事本身或許不怎樣,真島誠的聰明也不怎麼有看頭,正如他自己所說,他不是那些坐在火爐邊安落椅上就能推理出全盤事件的明偵探喔~(那是赫休里.白羅?〔笑〕)

但是,故事就要花很多時間去看,每一個字、「小鬼」(我很想知原著是否用「がき」還是「こぞう」)的一舉一動,我都很用心地看,去感受……去…叫玩味嗎?(苦笑)

記得中三時看村上春樹的《挪威的森林》,好不容易逼自己捱畢上卷,看完直感到想死,和丈八金剛摸不着頭腦,也被那些彷若無止境的色慾嚇得膽戰心驚(你別笑喔!腐女如我者,好歹也有過純真歲月啊~!),下卷重比鑽石,因為太珍貴,所以沒有貿然翻出來(笑,好個比喻)。
到今天,我除了記得女主角叫錄之外,半個字也記不起了。

看完第一期 IWGP, 很累……頭有點重(因為昨晚晚睡?)……
可是腦子卻想起村上春樹來

盯着 USB 風扇兩盞我估計是發光異極管 (LED) 燈光形成的圖案,那稀奇古怪的光茫,忽暗忽明,偶爾正常地形成小兩圓和一片藍,偶變畫花,甚至全暗!只有日光燈而沒有開檯燈,吊起的床下面書桌位置顯得有點暗,沒有光,只有半透明的白色扇頁轉動而成灰白色的圓片,細機周遭的那個暗……「好震撼。」
於是關了又開,開了又關,研究了好一會兒,我開始了解譎詭圖案的解釋。
當藍和紅的 LED 閃着閃着的沿着摩打轉,不同的頻率閃動,便會形成多彩的花樣……
現在,甚至變成一半紅、一半藍了……(汗)
「究竟是怎麼形成的?」

我呆呆地看着風扇一陣,決定再一次犧牲臉部的皮膚質素……
有的沒的來打字……
又再的的噠噠地敲打那在夏天,無冷氣間中的溫熱身體——細機那早被 60-70 攝氏度燙至變形的鍵盤……<註>
「好可憐……」我忽然有這種感覺。
<註:僕那 laptop CPU 最高能承受溫度是 94 攝氏度。>

無可否認《挪威的森林》是僕孤僻的純真歲月中的一場惡夢,也讓我好一段日子沒有再提起村上的書……之後唯一看過……是《國境之南、太陽之西》還是甚麼的,是升大學的暑假吧~
看完……
「啊……這樣啊。」
沒甚麼感想,一股腦兒的無奈……
「啊……還好,不可怕,不算不懂,但也不算好看。」木無表情的我,好像曾經對老哥說過這種話。
自此,真的再也沒有拿起村上的書。
「難道難懂的書就是文學?」儘管現時的我在老父老母眼中是依舊偏激鬼一個(但我叫自己做愛恨分明),然而那時的我絕對尤甚。
困在不見天日、沒有終結的牢內戰爭;夢想與自信的葛滕、了解與費解的收纏……當時的我,只能變得那樣。

看完 IWGP, 有種再次握起村上春樹書本的衝動。
覺得是兩個年代的青年,兩個年代的情懷……應該還會有交合的吧?

很喜歡化身成阿誠的石田大筆觸(其實我更加想叫他的名字「衣良」,除了好聽之外,不知何解,通過 IWGP, 覺得好像跟他有點熟〔抓抓頭〕,不過我當然不敢高攀,畢竟我們中國人的禮數可是要做到足的~),輕描淡寫地刻劃骨骼和血肉,像是用無沾墨的毛筆去雕刻一樣,輕飄飄毫不在意的一掃,卻在米白色之上畫下深刻的輪廓,然而,色雕依然是清晰的白。
多恐怖的「力透紙背」啊~(笑)

看 IWGP 時,我依舊有那種啃噬着池袋少年們血肉的感覺……
不曉得,要我形容 IWGP, 自然就會想到白色的硬骨頭,和紅色的流淌血液……顏色的強烈對比、形態性質的迥然不同……卻又非互相依付着不行,那是一幅詭異恐怖的境像
卻也是迷人目炫的圖畫。
(記得我是「血腥的華麗」的忠實支持者嗎? :P)
我……是詞窮了!(笑)

所以看他的書很花時間,大概是要很細心地去「品嚐」嗎?
……池袋「小鬼」們的骨和血?
(還是譯者真是譯得太爛了?〔有時,甚至我也懷疑那是不是中文來的〕)

石田大很喜歡偶爾在小章的最後一個句號前,用誠的口,放下一句半句注腳,讓人很氣入<日:喜歡 + 留意>的註腳。
那些「資本主意」、甚麼心情,一般都是在這個位置看回來的。

這樣輕輕一筆,寫下對現世的不滿——不喜歡的人大可當看不到,喜歡的人就拍案叫絕;真是漂亮都不行的一着。

上一篇日記也說過了,我是個 conformist, 至少表面上是很努力去逢迎的... 試問,打從心底的 conformist, 世上又有幾個丫?
上學下課、公開考試前補習幾個月英文、沒幾個朋友少上街、做功課、狂練數學、看看小說、K漫畫... 大學前我就是這樣生活。所以我不知道街頭是甚麼樣子的……
更未體會過池袋小鬼們那些派系鬥爭……
我只是知道,帶誠去買二手機就像很了不起的時候,我在想:『我們香港可是直接去買部件砌一台的耶~』跟二手機來說便宜,也許比不上,但感覺(砌機)不是(比二手)更神秘嗎?(聳肩)
雖然……我不大曉得水果牌電腦有沒有得砌?

回說派系鬥爭,石田真是多聞博覽,大概跟他大學以後疏離人群的生活有關,電腦、無線電、蘇聯的望遠鏡、伊朗人在日本的系譜、古典音樂(雖然大部份 composers 我也一樣聽過,可是要朗朗上口說出曲目,這個就辦不到了……)、舞蹈、當然,還有 IWGP 盛名的小鬼頭派系鬥爭(當然,日本男人了解色情場所的面貌,關於這一點就不用驚奇了 :P)……總之,角色們懂多少,石田就懂多少……
感覺做作家的壓力……真是很大啊。
──我又不懂得這麼多...

「人比人比死人。」香港人說得好~(還是廣東人?)

像誠說的一樣「有些東西,只有我才能寫出來啊。」

有些東西,也是只有我,才能寫出來的……吧?……大概。(汗)

看着在檯燈(夜晚煙火管制、日光燈關了)的照射下,USB 電風扇一眨一眨的,睏了……zzzZZZ…
關燈在漆黑一片中看一看,眼睛適應不來,只有細機屏幕和一大片藍紫色的圓,和中間那有時像兩圈、有時像一圈的紅,和她外頭的一圈藍……沒有眨動……
難道檯燈的省電暖色光管也是……會眨的?所以做成錯覺...
懂物理的朋友想想,大概會知道我在說甚麼的吧。(懶得再說了)
這個電風扇是資本主意的一大供獻之一,漂亮實用。最初發現新買的這個原來是有一顆 LED 是紅色的時候,我曾嚴重地吐過糟(第一把可是全藍 LEDs 的),看到紅光、藍光彷若獨立後,還有藍光映在扇葉上時壓倒性的優勢,我開始承認,藍紫色也挺好看的(←反紫色份子)。

啊……今篇文從來沒有一刻不離題過~要寫 IWGP 的讀後感,實在太難了~
感覺一大堆,沒有半滴眼淚,縱有滿心激盪不知從何入手。

總之,
「請研究青少年問題的(社會學)學者們去看一下吧,或許,比你們那幾千萬的研究還來得實際。」
(帶着嚴謹眼神,我冷靜地說 :P)

——大人終究不能理解小鬼的世界。
妄想去以大人的觀點來看待小鬼們的世界,打從開始就有漏洞,連最初的假定(hypothesize)也不會正確;就正如用西醫角度去看中醫一樣,不知所謂
(我忽然有很深刻的上述感觸……by 一個早已脫離青少年期的人)

以上。
啊……還有,要破財買下一期了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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